,燃起了马车,夜间风大,又接连燎起了前后几辆车,忙乱中尚未寻见看守丁未号的禁卫与车夫,稍后臣定然带他们来见公主。”
马车数量很多,因此这些马车就用天干地支对应着来编号,丁未号马车不前不后,约莫正位于车队中部。
景曦神色稍缓,道:“这样说来,是看守马车的禁卫擅离职守了?”
禁卫队长:“……是,请公主治罪。”
景曦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郑大人,你是父皇身边得用的人,这次父皇是特意指了你来,本宫知道你一向兢兢业业,不问你的罪,你回京时只要如实告诉父皇,本宫的嫁妆烧了多少,就让户部出钱,给本宫补上多少就行了。”
禁卫队长:“……是,多谢公主宽宏。”
谢云殊:“……”
云秋:“……”
有了晋阳公主这句话,禁卫队长先放了一半的心,退了出去。
景曦这样说,一是为了安禁卫队长的心,不至于和天子近臣结仇;二是真的怕嫁妆损失甚大。她默默思考一下,唤了声承影。
房间里不知何处,突然响起了承影的声音:“公主,怎么啦?”
景曦问:“那个匣子你拿好了吗,千万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