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先生能预知未来,对你,或许是个好能力,但对我,没用,”樊婴凑近潮湿的穴壁,细致地观察着有无线索,“因为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愿意预知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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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来过吗?”完成了片场最后的布置,几个工作人员这才想起来,于是交头接耳问道。
“没有吧,陆总那个存在感,如果来了,你不会不知道的。”另一人说。
“报!陆总来过的,但是没进片场,车子在外面停了一会儿。”又有人说。
半小时前。
司机驾着车,沈秦坐在副驾驶,陆淮期坐在后座。沈秦最近感冒了,连带着有些发烧,动不动就浑身发冷。于是车内没打空调,矜贵的陆总也跟着吹自然风。
车子慢慢开着,他们只是路过,顺便看下新剧拍戏现场,随后就要再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
因为车窗开着,车外一阵阵话语声便飘进来。
“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愿意预知未来的。”一句明艳的女声飘过。
陆淮期顿了顿,目光定定地看向坐在咖啡雅座里的程一,她拿着一个本子,大概在和对面的男子对词。
这句话忽然勾起了他很多回忆。
小时候,商业对手知道他是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