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我丢在那儿。最后我一个人吃,一个人等你和她聊了很久,菜也冷了。"
路柔知道现在的声音嫩得委屈,能恰到好处地骗取怜爱。
"然后,服务员催我走,帐也是我付的。"
她呆呆地问:"江漫,你为什么要这样耍我?"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说话。
"我..."他收口。
莫名浓重的内疚一下围着他。不该的,他甩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他脾性实质有点不近人情,怎么偏偏这次心里有点麻?麻得他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他真的错了,那之前怎么不觉得?
这种乱,又来了。
甚至忽略了,她又强行亲他。
他低垂眼,放空了神,乱得想逃。
抬睫时,她突然又吻上来。
不是简单的贴了,这次,她吮着他的下唇,牙齿轻咬。
这种负疚感匪夷所思,使他愿意做取悦她的事,接着,那场雨里的荡漾又来了。
他无意识地卸防,只想让他心里好受点,舒坦些,只想去消解那股不知哪来的男性冲动。
于是任她亲,给她咬,身体不由后倒,重心后移,双手撑在床上着力,去迎接她对他的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