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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柔慢慢箍紧了包带子,把眼深下去。
她站在原地,自悔刚刚真的太鲁莽了。
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洁癖、自律、厌恶被人碰。你偏偏去踩他底线,仗着他点你额头那点不一样就飘了。你总这样,给根杆,就往上爬。
活该被冷漠。
——
姜人海要了杯橘子汁,她是牛奶。
两年后,除了个子长了,脸颊轮廓更明了外,他没多的变化,还是浮花浪蕊那面孔,嘴角笑起来玩世不恭。
他说她变化太大。
“这身,不像你。”
路柔:“我穿露点怎么了?”
他比了比她额头:“以前跑四百米,橡皮筋都断了,你的刘海厚到纹丝不动。”
她打下他的手:“你要还我什么东西?”
一段沉默。
路柔静静吮一口牛奶入喉,放下,挑了眼:“你骗我?”
还是沉默。
她拿起杯:“我走了。”
“路柔。”
他没抽烟,但他的声音里有烟后的惆怅:“我们高中那段,算恋爱不?”
“哪里算?”
姜人海笑了一声:“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