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连喘气都没功夫,几乎被捅穿了,攥着床单抖个不停。季正则看他激动狠了,全身汗津津的,发际湿透,红得不正常,想等他缓一缓再动。结果方杳安夹着他的腰,脚跟在他后腰轻轻地磨,叫得又娇又骚,“痒,你插插我,季正则,你插我......啊!!”
方杳安被操得浑身都红彤彤的,又热又软,像要把自己烫化了,“唔,好深,好厉害......啊,插死我了,不要不要,啊,季正则!”
方杳安从没这么放浪地叫过,他一声声地喊季正则的名字,叫到后来只剩激烈的肉体撞击里夹带着几声无力的呻吟。他迷失在疯狂的情欲颠簸里了,饕餮的白光笼罩着他,他被顶得乱七八遭,攀在季正则身上啜泣不停。
一早起来喉咙都是哑的,他昨夜宿醉,头疼得厉害,犯得傻却没随着酒精的消退一并干净。
“你前妻为什么跟你离婚来着?”季正则明知故问,“你看看自己,哪有个性冷淡的样?嗯?”
他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为什么结婚?”
方杳安不想说。
“告诉我嘛。”季正则软着声,头磕在他肩上,手却伸进他裤子里,掐住他的阴茎,“说不说?”
方杳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