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是烫的,“痒,里面痒。”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蚀骨挠心,血管过敏似的痒。他看不清身上压着的是谁,是谁都没关系,只要能救他。
他快被烧死了。
“救,救救我,我好痒,热,我痒。”
季正则把性器拔了出来,他把方杳安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发疯似的咬住他肩上皙白的嫩肉,挺着阴茎克制又疯狂捣进去。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红的嘴开开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则的肩,他死死抱着身上精壮的少年,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指甲嵌进他结实的背部肌肉,“我,我会死,你......啊!”
季正则开始操他,掐着他细韧的腰,狠狠顶进去,又浅浅抽出来,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他啧了一声,一下入到最深,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滑腻的肠壁软得不可思议,紧紧裹着他,整个人像泡在温水。他觉得奇妙,世上竟然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湿,像一张婴儿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软,腰眼发麻。
他眼眶猩红,肌肉偾结,太阳穴突突跳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毫无理智地操着身下纤瘦单薄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过分,小臂软软地垂着,吊在季正则脖子上,整个人随着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