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氏和刘大牛也带到。
肖氏进屋还是一张呆滞脸,已摘了红盖头的刘大丫怯怯地唤了声,“娘。”
肖氏的木木的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又是怯怯地一声“娘。”肖氏的眼珠子仿佛活过来似的,急剧地连动了好几下,看着面前红衣的刘大丫,一声悲鸣,“你和那畜生拜堂了?”
“马上就拜堂。”刘山子冲过来要拉刘大丫。
“滚,你这畜生!”肖氏怒目相向。
刘大牛护在刘大丫身前。
太子皱了皱眉头,吩咐:“把这人抓起来。”
侍卫应声而上,几下就抓住刘山子,反剪着手的刘山子挣扎不已,嘴里叫个不停:“怎么抓我?我只是娶个媳妇给我生儿子。”
一侍卫冷笑,“父亲娶闺女?谁听过?”
“她又不是我亲闺女。”刘山子兀自喋喋不休。
“跟浑人讲啥道理?”另一侍卫直接手劈在刘山子的后颈。
太子等人不放心之前刘家村的人是否真的去找衙门里的人,又命一侍卫快马去报。直到下半夜,县令亲自带着人赶来了。押走族长及族长夫人,刘山子等一行人,又是安抚又是威慑其他刘姓之人,最后让村里的外姓人当了里正。
等一切安排妥当,天已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