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过去, 这些难堪, 一直都被她刻意得掩藏在记忆深处。然而就是在她最癫狂的这几秒钟时间内, 她又不由自主得想起来了。
她决心要好好得跟秦彐森分享一下:“上小学的时候, 我和秦悦是同班同学。原以为我们表姐妹在一个班上会相互照顾,可是谁知道呢,秦悦每换一个同桌, 就会跟新同桌说。哎,你知道吗?秦梦阑是一个私生女,她连她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毕弛一家不由自主将视线挪到了外婆身上,外婆捂住脸, 后悔万分得得呜咽了起来。
秦彐森扶着栏杆,道歉的声音都在发抖:“梦阑,是我对不起你们...”
秦梦阑无视他的道歉,继续道:“班上同学嘲笑我是私生女,说我妈妈一个人能撑起秦淮河上的一艘花船。我忍不下这口气,跑出去找班主任告状。呵呵,秦教授,你知道班主任跟我说什么吗?她说我应该回家和妈妈好好谈谈,让妈妈找机会换个工作。”
秦彐森再也抑制不住,痛苦得蜷缩在了地上,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秦梦阑漆白的脸上的掠过一个讽刺的笑,陷入了沉闷的回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学会报复人了。班主任多好心啊,调查都不调查一下,就认定我妈妈是卖、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