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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来之前,管护站重建好了,空调也安上了,丁塔的砖房也安装了一台,终于不用再点炉子吸煤气了。
绥县国际狩猎俱乐部被清洗之后,施夷山上安生多了,偶尔还是有盗猎情况,但都是些个胆大本事小的,不成气候,丁塔一人处理绰绰有余。
早上六点多,狗就开始狂叫,丁塔被吵醒了,伸个懒腰。
晏白的小老虎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舔了舔丁塔的嘴唇,青色的眼睛圆鼓鼓,很漂亮。
最近几天他都是原身跟丁塔睡觉,因为最近他正处于发情期,身子特别敏感,碰一下那玩意儿就硬得不行,丁塔开始还挺享受,但从早上做到晚上,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多有瘾也得腻歪了。
她勒令晏白原身跟她睡,不然就出去跟狗睡,晏白是个乖的,她说他就听了。
晏白原身是一只不到二十斤的小白老虎,性器官小的跟丁塔一截手指头似的,切换原身有心无力,只能乖乖睡觉。
最多是给她口,那舌头上倒刺很多,被他口一场,爽是爽,但也是一身的汗。
丁塔揉搓着他的耳朵,择掉了嘴上的几根毛,“发情期会掉毛?这床上都是你的毛。”
晏白现在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