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薄薄一层,往常会在她脱帽时被抖搂下去,今天还没等她往屋里多走两步,雪就化了。
看来是有人趁她不在的时候,帮她的炉子添了几把柴火。
她神情未变,下意识看向地窖的锁,锁还在动,但一定不是风吹的。
她把小老虎扔进她备用的狗笼子,插上门闩,扭头打开琴盒,把她那把步枪拿出来,悄步走到地窖门口,刚用枪口拨开锁梁,地底下传来一道重物摔倒的声音。
她握紧枪靶,拉开地窖门,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壶,挪到地窖口,松开了手,水壶掉落下去,‘啪——’一声枪响在地窖内响起。
丁塔确认开枪的方向,迅速跳下地窖对准这个不速之客,果决一枪。
子弹正中喉咙,血汩汩涌出来,像小喷泉,喷了一会儿,随着中弹人踢腾的腿停下动作,血好像也流尽了。
丁塔拿起墙上挂着的手电,走过去,照了照地上的死人,是她前些天刚打过交道的那三个人之一,那只小白老虎就是从他们的车上劫下来的。
她翻了翻他的口袋,找出了手机和一张中国银行储蓄卡,还有一封报告。
她大致看了两眼,重新叠起来,拿着这几样东西,回到地面上。
那只小白老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