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明,对自己的魅力认识不到位,就以为丁塔主动联系他是因为她这两年在施夷山太寂寞,想通了。
现在被她一句话堵得脸酸脖子粗,反驳的那句也没什么底气,丁塔连回都没再回,再待下去也是尴尬,就要走了。
搓着手准备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只白纹老虎就坐在门口,青色的眼睛观察着两人,给人一种它正在用脑思考的错觉。
朱焘嘶一声,有些惊讶:“你,怎么出来的?”
他嘀咕着把它重新拎回到了车上。
丁塔还靠在桌沿,随手端起水杯,目光随着朱焘的车影飘远,直到不见才收回来。
这畜牲还通人性?
*
周三是昶宁一年一度的业余散打比赛,在镇上唯一地下拳馆‘剿匪俱乐部’进行。
丁塔到的不早不晚,在热闹的氛围中低调地进了预备间。
她腿上是针织的黑色收口休闲裤,身上是配套的运动衫,外头裹着一件巨大棉服,空顶帽帽檐和口罩盖住了她的脸,只剩一双眼睛冷漠如斯。
她刚坐下,美女庄家进来了,在她面前的桌上扔了盒烟,自然地坐到她的大腿上,把手指捏着的已经抽过的烟放在她嘴边。
庄家一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