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就是比他好看,比他有存在感,是吧!
傅阳舒一把揪住耳朵,垂手时丢下了两个耳骨夹。
那东西在桌上打了好几个转,才颤抖着停下。
本在犹豫是否该吃饭的程微言被他引去了注意力。
她一怔,问:“怎么了?”
傅阳舒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没什么,我吃饱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在生哪门子闷气,只觉怒火从心头烧到了眼睛,哪哪儿都不舒服。
程微言敛了眸子。
他碗里的水果粥已经凝出了一层薄薄的皮,餐具都很干净。
这是喝的哪个方向的风,饱得这么快?
傅阳舒不愿再待着,他沉着脸,直冲冲便朝二楼房间走去了。
拖鞋重重踏在地上时,他还在想,万一程微言开口留一句他,他还能回去吃饭。
可等到了楼梯口,身后的人也没有行动。
愤懑和难言的隐隐期待交织着膨胀在心里,他踩上了第一级阶梯。
又想,这会儿拉住他,他也可以发泄两句不满后再回去。
但仍没有动静。
傅阳舒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心里已经把冉有仪扎了千百来回。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