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那个位置上瞧着二郎腿,指腹摩挲着有些长长了的美甲,任由沉默蔓延。
“……咳。”
忽然,一声轻咳打破了室内的沉默,一个稍显富态的男人抬起头,率先沉不住气,他干笑了声,看着关山月喊了句:
“那个,山月啊,回来怎么也不跟二叔说一声?咱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啊。”
“二叔——”关山月掀起眼皮,眼底漾着毫不收敛的肆意讥讽,“跟您说了,我还回得来嘛?”
被称为二叔的关宏博笑意一僵,沉了声:“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这么多年您还没习惯吗?我一向如此。”关山月偏头看人,伏于眼尾处的眼线微微上挑,将凌厉再显三分,“该进入正题了吧?”
关宏博一顿,还没问出声,就看见一直站在关山月身后的卫朗上前一步,示意秘书将手中的文件一份份发下去,同时沉稳开腔:
“这是一份……六年前就生效了的股权协议。”
董事们接过文件一看,看清楚了内容,却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只相互交流了下眼神,但是关宏博的脸色却不太好。
他紧紧握着那份文件,脸色有些沉。
当初,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这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