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行那采阴补阳的淫邪之事。”
他被流夏逗得笑出声来,“我采得是哪门子阴呢?”
她接着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师父这么会扭腰摆胯,皮肤又白又细还凉凉的,叫得也好听,偏偏还重欲,按我对妖怪的了解,师父应当是条蛇精。”
说罢,她又奇道:“据说蛇有两根那东西,师父怎么只有一个?”
“师父的另一根寄在这儿了,摸到了吗?”秋凝尘让她摸自己的两颗卵球,悄声说:“这根被你摸着也舒服。”
本来是要编排他的,结果他还甘之若饴,配合流夏演上了,“再捏捏,这根也要射了。”
“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流夏泄气道,“从前一逗就脸红,现在倒显得没皮没脸的。”
“不都是你喜欢听这些,我一说你就要发狠。”
流夏猛然被他一噎,回嘴道:“那你也要矜持些,传出去哪还有掌门的样子?”
他倒满不在乎,“在你面前当什么掌门,当相公便够了。”
“你……”流夏很少有被人堵回去的时候,但现在满肚子的道理伦常无处可说,而这人还担着个修真界超尘出俗第一人的名号,真是讽刺。
眼看着秋凝尘又捏着她的手啄吻,她立马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