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明显点,更要命的是,他有漂亮的人鱼线。
一颗水珠从他淡红的乳头滚落,划过他肌理,浸湿浴巾略微松垮、露出的几根阴毛。
她居然想去舔那滴水。
醒醒!
苏穗别开眼,口干舌燥,“哥,我口渴。”
苏时复按住她大腿,指腹若有若无摩挲,“别喝冷的。”
要命的酥痒从两人相贴的肌肤蔓延,她快速抱住他水杯,咕咚咕咚灌几口温水。
他收回手,心无旁骛,继续学习。
苏穗擦走额头薄汗,强撑精神,研究所谓资料。
短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循声望去,备注“厉老”,眼珠一转:是死变态领导。
大半夜的,应该是正事?
苏穗狗胆骤生,不仅帮他接听,还开免提。
“苏时复,你中午怎么回事?”
厉老中气十足的声音,裹挟怒气,苏穗听得心惊肉跳。
她特别想说:厉爷爷,苏时复是强奸亲妹妹的死变态,并且占用逃生用的密室偷情。
但她不敢。
“哥哥,你什么都不怕吗?”
耳畔回荡自己白天的问题,她回神时,已经跨坐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