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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纸巾塞进书包的侧口袋。发现自己的画稿还撒在地上。
拾起散落的纸。
宋锡词也弯腰帮她捡了几张，抖了抖，上面还有些有奶渍，用拇指抹去，又对齐整拿给她。
姜潋大大方方接过。
她弯着眼睛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脸上本来消散了些的潮红又回来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人，可当不起这声谢谢。
他立了会儿，转身安静地走了。
姜潋收拾好自己的画稿，想了想，追上去和他并肩走。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帮你？”她下意思地就将速写板递给他。
等姜潋反应过来才发现互动太过自然，又轻轻补了一句谢谢。
他看起来并不讨厌她，只是说话简洁、语气平淡。
她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都会和她有交流，不装作若无其事、目光不躲闪，这让她不觉得他无礼，他这种性格配上他这些小小的细节很吸引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问。
“宋锡词......你呢？”眨了眨眼睛，却想：你叫姜潋，我知道。
“姜潋，姜是‘姜还是老的辣的姜’，潋是‘水光潋滟晴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