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复杂结构,却让她对这两位多年不见的年下弟弟,产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愫。
或许是因为大脑分泌了过多的苯基乙胺,让她脸色泛红,手心出汗,心跳过速,身体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
又或许是多巴胺在作祟,让她把久别重逢的喜悦,错认成是久旱逢甘霖的爱情。
肖慈动了动嘴唇,开始认真捋顺这其中的逻辑。
半晌过后,她终于得出一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结论——
这一切都是激素的错。
毕竟绝大多数人都会拥有性冲动,这是一种镌刻在人类基因中的古老需求。
和她的内心想法,和她的人生规划,和她充满光明的养老生活,压根儿没有半毛钱关系!
肖慈点点头,内心腾起一股沸腾的热血。
她可是要成为受万众敬仰的博学高知老太太的人,怎么能在此输给区区激素?
于是肖慈定了定神,忽然一把抓起酒杯,将大片酒浆咕咚咕咚地灌入腹中。
丰唇周围绽满了白色啤酒花,像盛放的原野。
肖慈曾看过一种说法,说酒后乱性其实并不能成立,酒精反而会让神经递质减慢,行动越发迟缓,原本该感受到的刺激于顷刻间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