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琤瞟了眼那玉佩,阳光下闪着柔和莹润的光芒,一看便知是皇家器物。
    勒索不成,反被人勒索。沈琤气恼,心说不答应这无理要求,看姓娄的能怎么样。
    他敢把娄庆业杀了,就不信他们敢要嵘王的命。
    但转念一想,不过也难说,毕竟兜兜转转了一圈,嵘王一家的命运再次送到了他手中,仍旧由他把控。
    上一次,他无意间送了嵘王一家驾鹤西归,埋下他和暮蝉悲剧的根由。
    这一次,他真得慎之又慎了。
    —
    待布施结束,暮婵返回所住的宅子,才进后院,便有下人来报,说节度使大人在花园的小亭中等她。
    夏末的傍晚,微风徐徐,红澄澄的夕阳半垂在天幕边,霞光洒了她一身,衬得她容颜明媚,气质华贵。
    沈琤本来坐在亭中喝茶,听到脚步声,漫不经心的回望了一眼,正见她仿佛中从炽烈的霞光中降临的仙子一般的美丽,立即回头并甩了甩脑袋叮嘱自己,一会少胡思乱想。
    “你……你就坐在对面吧。”他将位置都给她选好了。
    暮婵哭笑不得,他就是不说,她还能坐到他身旁不成。她缓缓坐下:“不知何事登门?”
    沈琤见她穿着轻薄的对襟齐胸襦裙,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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