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钟依旧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走动,滴滴答答的动静听着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你没事吧。”结合刚才在书房听见的声响,白橙眼神不安地扫视他周身。
谭启深垂眸打量她,“担心我?”
白橙愣了一下,顿时有种被拆穿心思的窘迫,赶紧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谁担心你,我担心的是被砸的东西,也不知道贵不贵是不是爷爷的珍藏...”
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因为白橙发现谭启深仍一瞬不离地看着她。
“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她忍不住别过脸,故作轻松地抵御那道目光,“我脸上又没有写字。”
只要一紧张或是无措的时候,白橙话就会很多。
这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这些年也只有碰上谭启深的时候被激发过几回,其他人大概无缘得见。
“普通的。”谭启深收起玩笑,适度地让出空间给她,“一套杯盏。”
白橙刚开始没明白,后来才恍然,“...哦。”
“你和明修的事,想好了?”他又问。
“?”白橙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转念想,事情闹得这么大,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很早就想好了。”说到这里,她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