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担忧了。”上官清玦微微倾身,态度诚恳,面带愧色。
这模样更是把顾湘儿看呆了,若不是知道内情,只怕大家都能被这一幕母慈子孝的融洽气氛所感动。
“清玦。”被晾在一旁的上官文昌忽然开口。
“父亲。”
“你既然在将军府中,自然是要保护好你的夫人,如何能让她失踪一晚,险些出了大事。”
“是我自己要去山上的,与清玦无关。而且后来也是清玦第一个找到我,我不怪他,甚至十分感激他。侯爷这话说的严重,我跟清玦都担不起。”
此时的顾湘儿就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说上官清玦的不是。
果然顾湘儿此话一出,上官文昌的面色不大好,但也不在说话。
倒是钱氏笑着说:“湘儿对清玦如此用心,实乃清玦的福气。咱们这些做父母的呀,就别操心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说句实话,若不是之前见过钱氏如何趾高气昂的对付上官清玦,顾湘儿或许还真相信钱氏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可现在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对了,我们这次来还特地带了好东西。”钱氏说着示意下人将礼品拿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