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言论四起,他也不愿意帮忙,再加上我夫人初经大难,心绪不稳,侯爷这样说未免太苛刻。”
“苛刻?徐大人难道不知道扳倒顾家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这次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由头,如今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难道这就是徐大人希望看到的结果?”
徐长海重重叹了口气,他自然是不愿看到的,可如今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他也没办法。
“我觉得徐大人回去还是应该好好说说您夫人,女子就该为夫君行事提供便宜,我们这么大的事情,就被她轻轻一句心绪不稳给打发了,未免太过儿戏。”
徐长海听上官文昌这般咄咄逼人,心中不悦之意渐生:“侯爷,此番事宜我在幕前,你在幕后。所有的损失都由我一人承担,如今您还要字字句句直逼我夫人,多少有些过分。”
上官文昌冷哼一声:“徐大人怕是胆子小,怕了顾家。”
“侯爷这是什么话,”徐长海就是再好的脾气也禁不起上官文昌几番挑衅,他重重一拍桌面,“说起来那顾家女还是侯爷的儿媳,对自己的儿媳都能这般狠心,我不禁开始怀疑,我不过是个同谋,侯爷日后会不会为了别的利益,将此事捏作我的把柄。”
“徐长海!”上官文昌怒喝一声,显然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