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钱氏神色淡淡:“今日我去翰林院应卯,太傅体恤我新婚燕尔,心系夫人,特许我晌午归家,用过午饭再去。钱夫人,我这段姻缘可是陛下御赐,满城人见证,世人皆知我夫妇情深,若是我夫人出了任何事情,钱夫人觉得自己一人之力担得起吗?”
钱氏张了张嘴,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她确实担不起。
不等钱氏开口,上官清玦一只手绕过顾湘儿的肩,一只手握住顾湘儿身侧的手,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冷声道:“少夫人,身体不适,近日就不来给钱夫人请安了。钱夫人若有任何不满,大可与我说,再不济也可与父亲说,若再让我得知钱夫人私下为难我夫人,休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上官清玦带着顾湘儿一道离开祠堂,钱氏在背后气的火冒三丈,她大声的咒骂道:“贱人,野种,你们凭什么...”
上官清玦步伐极快,后面的话顾湘儿还没有来得及听清,人已经被带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上官清玦才松开手,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芍药没能跟着顾湘儿一道去祠堂,这会儿终于见到人,急忙问道:“夫人,那钱夫人可有为难你?”
“清玦怎么知道我在祠堂,是你说的吗?”顾湘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