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玦正好也不愿参加他们的游戏,便坐到案桌后去,慢条斯理的开始磨墨。
至于帮他们抄诗……
就那几句打油诗也配得上他的字?
游戏玩了几轮,有个人得意于方才的诗作,便起身去看看誊抄得如何了,不想到了案桌旁一看,那纸上写的全是金刚经。
上官清玦笔下不停,却是一直在默写佛经!
那人气炸了,抓起一张纸就揉成一团,质问道:“你这是写的什么?叫你誊抄的诗呢?”
“金刚经。”
上官清玦搁下笔,坦然回答。
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这一闹,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方才做了诗的几个人也是一脸愤愤,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上官清穆只觉面上无光,责怪的看向他,“你怎能如此辱没旁人的心血?你这平日的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
“不如你来写。”上官清玦一句话平平淡淡的撂了挑子。
上官清穆一滞,不悦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来誊抄。”
誊抄本来是随行书童的活儿。
“莫非你是怕字写的不好让人笑话?”上官清玦冷冷抬眸,语气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