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力气和心情跟她吵架。只想,大概乔檄并未跟沙夫人提及太子的事。
叶菡倒是无论多忙,每天早晚都不忘来瞧她。
不过也没提听见外头什么消息。她也不好打听。
病到第四天早上,烧总算是退了。筐儿跟筥儿都松了一口气。
可她还是没什么食欲。便想起在青象镇买的玫瑰酱。筐儿便道该送的都送了,白草院自己留了两罐,正好拿来调了吃。
正喝着玫瑰酱调的葛根粉,外头突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筥儿掀开帘子,满脸通红的跑进来,叫道:“你们再想不到我遇到了什么事儿!”
筐儿便骂她:“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姑娘病好了再说?”
“不能!等姑娘病好,姑娘的东西都要叫飞雪院那帮贼给搬空了!”筥儿气得直跳脚,难得地骂起了人。
盈儿慢慢地喝着葛根粉,只口中越来越没了味道。
这事,前世就发生过一回。这一世再发生一回,倒也不奇怪。
因她自小就订了郡王府的亲事,沙夫人自那时起就开始给她攒嫁妆。因对方是郡王府,所以样样都拣最好的。父亲和两个哥哥也时不时地有了好东西就往里塞。
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