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学着她哥跟下属说话的语气,故意粗着嗓子:“今天表现不错。”
夜色下,男人明显一愣。
他瞥了眼肩膀上白皙的小手,目光黑黑沉沉:“这是我该做的。”
程阮阮一脸自然嗯了一声,收回手,眼睛看到自己裙子上的胸针。
她突发奇想,取下胸针,说:“弯腰。”
宁野听话的轻轻弯腰。
不远处的路灯照射过来,恰好将他的阴影投射到她脸上。
她颔首,说:“今天给你记十分,以后每记十分,我就送你一朵小红花。等十朵,你就成正数了。”
这种行为一点也不程阮阮,就一个抓伤,不至于,以前家里给她配保镖,她可是名字都记不住。
她怀疑自己刚在聚会上喝了假酒,或是这个宁野偷偷给她下了降头。
但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她还是将那枚胸针往他胸口戴。
Tiffany的Amapo胸针,18K金制作的枝丫配上红色丝绒的花朵。
花是罂/粟,小小的,红艳艳的,往男人宽厚的胸口开。
宁野低头望着程阮阮。
女人估计从未给人戴过东西,动作有些小心甚至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