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
保持微笑,她静静的坐在那不出声。
六号先生两百二十五万。
这是宋谨第一次举牌,没有人会不给他面子,所以价格在三百万就定了下来。
秦然嘴角微微上扬,男主什么都好,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最后一件是块表,设计师并不是特别知名,所以起拍价是十万,这似乎是她唯一能够购买的东西。
所以她也举了下牌,和她竞价的女士没多久就放弃了竞争。
事后男主又被人簇拥着去了酒局,秦然则在保镖的看护下上车离开。
洗完澡她拿着今天的拍品比划了两下,一向早睡早起的她硬是等到了晚上十一点才等到男主回来。
要不是知道对方洁身自好她都要怀疑这么久是去做什么了。
见男人褪下外套靠坐在沙发上假寐,她殷勤的接过佣人泡的醒酒茶走过去,“宋谨。”
她似乎是现在唯一能够直呼他名字的人。
男人睁开一条眼缝,依稀间只看到女人近在咫尺,他慢慢伸出手仿佛去够那道身影,可最终还是猛地醒来。
“什么事?”
他语气算不上好,但秦然还是从背后递过一个盒子,“虽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