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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许雾跟着老师思路走,但他讲的太快,许雾感到有点吃力。
而身旁的陶乐思一开始还能听明白点儿到后来便放任自流,头靠撑在手肘上半眯着眼。
数学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很高的门槛,从小对数字不敏感,到了高中,数学渐难她也就跟不上了。
数学老师蒋德福一把快退休的年纪依旧风风火火的站在讲台上讲解难题,余光瞧见后排的陶乐思像尊大佛一样大摇大摆在那睡觉,一时间肺都快气炸了,用粉笔头扔在她身上,未果,她没醒。
蒋德福气的掐腰,又扔了一个,这次没丢准,直接掉在了她脚下,自然还是没醒。
他那一套得动作和他的的名字极其有关,一顿操作下来,那真是纵享丝滑。
屋内静悄悄的,前面的人纷纷憋着笑回头看她。
许雾低头记笔记,再抬头,便看见气的胡子都立起来的蒋德福放下教材要本这边来。
许雾大脑反应极快,腾出右手慢动作的放在桌下,摇摇她。
她这才掀开眼皮幽幽转醒,懒洋洋的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视线都在莫名的眩晕,好一会儿才定定的站起身直接对蒋德福说:“对不起老师,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