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何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随着日子越长,何逊心里就越不舒服。他们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他就莫名的成了她的弟弟?这时,何逊就会冒出一个念头,巴不得自家和何家从来都是交恶,这样他的机会也许比现在更大。可这也只能是个念头。徐爸徐妈待他好极,自己的爸妈又是打心眼里喜欢徐良期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总是吵吵着要把徐良期的户口移到自家,让徐良期做他们真正的女儿。
每当这时候,何逊的心里才会舒服一些,他安慰自己,总有一天,徐良期是要上他们家的户口本的,做女儿和做儿媳妇都一样。
何逊的心就像小船,在海上迎着风,飘忽不定,偶尔往左偏偏,不时又往右倒倒,力求在风浪里保持平衡。对何逊而言,哪怕这风浪再大,可只要小船是朝着徐良期驶去的,那就算有惊无险。
何逊抱着徐良期,哪怕她不说话,但只是听着她像小猫一样的呼吸,他心里都十分熨帖。仿佛徐良期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热熨斗,把他心上的褶皱一点一点地都熨平了。
徐良期因为脑袋混乱而说不出话,而何逊因为不舍得打扰此刻的温情所以选择安静。现下除了树叶和风的窃窃私语,再无声息。
徐良期被何逊抱着,心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