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的境地。真依无助地哭起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嘴里喃喃忏悔着“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看着她的嘴唇被咬得渗血,男人只觉胸口被狠打了一记,他抱着真依的肩头,难过地哄着“别乱想。”心想要是真依再生不下来,她和胎儿都会有危险,他心里一阵慌乱,发誓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紧抿薄唇,走出浴室?
待他回来时,真依见他拿了一支装满药水的针管,他把它刺在真依细白的肩头上,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左边,小手按在巨腹上,虚弱地问道“这是甚么?”还没等男人开口,她就感受到宫缩强了数倍,大肚硬如坚石,她美目圆瞪,痛极仰头呻吟着“肚子...肚子要裂了呃呃啊...”那是强效催产药,男人低哑地解释着,受着产痛折磨的真依看上去极尽可怜,那哀凄而诱惑的呻吟声勾起了他的欲望,他双眸一暗,竟也脱了衣裤,裸体步进浴缸?
只见真依皱眉,护着大肚往后坐,虚弱地摇头“不可以,不行的。”生第一胎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了,被情欲所控,现在脑子清醒了,产痛让她本能地抗拒男人的靠近。但他已经走到她身前,俯身吻住她敏感的耳垂,像要催眠她般不断哄着“可以的,可以的...”他单膝跪在她身前,骨节分明的长指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