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呀,怪吓人的。”
“……”梁炎东沉默着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深邃的眸光微微收敛,习惯性地扫了眼所处的环境。
——十五监区的医务室跟两年前他最后一次来时比没什么变化,靠窗的那边放着狱医的看诊台,看诊台左面靠墙是两个放资料的大柜子,柜子上面挂着四个写着各种规章制度的宣传板,柜子对面就是梁炎东此刻坐着的病床,两张床并排放着,看诊台的正对面,靠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个备忘用的白板,上面的告示板一个贴着值班医生的名卡,一个写着医务室工作制度。
不同的是,印象中两年前从资料柜上方到门角之间是拉了一条晾衣绳的,如今晾衣绳没有了,一些需要及时清洗的医用物品,零零落落地挂在医务室各个有棱角的地方。
韩宁宁是这所监狱里,少数几个人梁炎东又过较多交集的人。当初梁炎东被诊断为失语症,很长一段时间,就是韩宁宁在给他做心理疏导和复健治疗。虽然没有效果,但是接触得久了,偶尔这男人眼神想要表达的意思,她看得懂。
黑溜溜的眼珠随着梁炎东的目光在自己的工作区转了一圈,韩宁宁努努嘴,抬手在资料柜和门框之间比划了一下,“你找之前搭在这里的那根晾衣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