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任非跟他作了十几年的原因,他自己也知道。也是因为这个,他愧疚,他觉得自己欠他儿子的,所以这些年来由着任非跟他梗,能忍则忍,忍不了父子俩偶尔也会吵得不可开交,吵完任非摔门而去,他听着下楼的动静儿,拨着电话一边骂“小兔崽子”,一边嘱咐任非“开车小心点”。
听见任道远喊,任非刚转了半个脚跟的动作顿住,他暗自摸了摸自己那个装着一叠文件的单肩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走到姑娘的身边坐下了。
落座之间,目光不经意跟姑娘的眼神碰在一起,年轻的刑警同志触电似的收回目光,眼角一不小心又瞥到姑娘雪白的大腿,顿时浑身不自在……
尼玛!这都什么年代了,老爷子领着姑娘来给自己儿子相亲是什么鬼?!
他还不能说走就走!都特么是这个减刑申请给闹的!
任非心里咆哮着发泄了一下,表面上垂着眼睛,目不斜视地把自己的挎包摘下来,进退之间,自己的目标也很明确——
他是为了梁炎东才坐在这里的,至于相亲什么的,想都别想。
打定主意,他悠悠地拿过茶壶给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满了,至于对面他爸在介绍旁边姑娘的时候都说了什么,耳朵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