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
这身又不是新制的,头年就穿过!
听他转得这么生硬觉罗氏能不明白?她伸出食指在胤禟太阳穴上点了点:“你啊!怎么说都不上心!要是宫里的娘娘让你随便绣点什么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相信宁楚克说的,相信自己是内定的九福晋。
都内定了,谁敢为难?
看不懂形势还混什么后宫?
胤禟都想好了,万一还有傻子信了外头的传言,觉得提督府格格就是样样都能,随口点中了绣花这样,他可以向宁楚克本尊学习!前有宁楚克尿遁逃避写诗,后有胤禟掐指一算今日不宜绣花,本格格今天和绣花针八字不合你不服气是不是?
当然这都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大选之前,他还准备再努力一下看能不能踩着点儿换回去。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初选仿佛要脱衣验身。
验是不是处女,验身上有无伤疤异味……作为等着娶福晋的一方,他对选秀只有模糊的概念,不太清楚里头的门道,比如他就不知道有权有势的人家稍微疏通一下,嬷嬷并不会为难,初选都能直接放过。
因为无知,所以畏惧。
他是真的怂,又对觉罗氏说近来总是心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