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鼻息隔着面罩抚在她脸上,他欺身而上,发达的胸肌顶着奶子,芙儿的腿被迫缠在他健壮的腰间,膨胀的阳物仅隔着一层布料厮磨。
芙儿如何承受得了成年男人的体重,娇声哭求:“你叫向冬来好不好,求你了,你叫他来......”
芙儿是在求解药,落在兰五的眼里,就是她对向冬有情,铁了心只要他一个。
身子突然被粗暴转过去按在墙上,她被迫脸贴着墙壁,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穴口枕着他的性器抽搐。
背后是兰五沉闷有力的心跳声,强烈的雄性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带着幽幽的清凉。
牵心蛊控制下的身子极其敏感,少女逐渐沦为情欲的奴隶,抽泣着上下摆动屁股,似乎在渴望那根肉棒能赶快进来肏烂她。
兰五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芙儿。”
他第一次开口说话,让芙儿稍微清醒了些。
他的声音极其嘶哑低沉,低沉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好似一扇破窗正经历北风的摧残。
兰五只身在馆外生活,并不是不需要代价,这味毒药会慢慢夺走他的声音,直到有一天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了那天到来时自己不那么被动,兰五养成了一个习惯,能不出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