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烫,似一块烙铁,穴肉几乎融化,滑溜溜地吮着。
这个体位极易碰到子宫,不多时,芙儿就觉出异样,眼神逐渐恐慌。
“有感觉了?”嗓音低哑,下身愈发用力。
“出.....去。”
好容易挤出这两个字,向冬越发放肆,回应道:“要我出来是吗?还不行,待会全部射给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赶出去理解成射出来。
阳物直进直出,越插越深,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龟头不遗余力地攻击蕊心。
反复撞击之下,最深处的小嘴浅浅张开,d???r???j?子宫口吸住龟头,他只觉从脊髓窜上阵阵惊人的酥麻,下身失了控制,只顾发了狠地往前顶。
芙儿脚尖绷直,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迷糊里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留下幼猫似的齿痕。
最私密的地方被填满了,膨胀的龟头挤满了宫口,色情地亲吻着内里的每一处,从此以后,她的身子对他再无隐私可言。
向冬忽然放慢节奏,以吻堵住不听话的小嘴:“姐姐,旁边可有人来。”
她急忙捂住,呻吟从指缝溢出,向冬见她上当,凉凉地一笑。
与之不符的是下身骤然加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