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一家子还不够你操心吗?萧筝夫妻之间的事哪轮得到你这个外头人管?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去出面?”
书卿怔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眼未抬起,那病中的细眉没有画倒成了一抹淡淡山影。许久她才低声说道:“大爷教训的是,可现在我哥哥——”
沈清言泠泠的眼光横睨她一眼:“你兄长气焰嚣张,为了这等小事就这样兴师动众,生事招人!既打了人,却跟没事人一般,也不登门赔礼。那萧筝被打得没法见人,如今闹到官府去也是有理的!你若再有出面,萧家岂不非议你们兄妹倚着亲戚之势欺压常人?”
书卿呆了半晌,脸上转了色,一阵深深的无力:“她是我的亲妹妹……”
沈清言冷冷盯着她,反问一句:“腹中就不是亲的?”
她紧抿嘴角,而后扯出一丝微弱的笑,应了一声:“是……”
之后双唇颤抖,无力再说一个字,只能缄默地看着沈清言头也不回出去了,没多久一滴清泪毫不客气地垂落手背,仰头呆呆望着一床丝罗帐。
往后一段时日她都是在房间里调养,照常吃饭,在床上躺厌烦了,让珍珠开窗看看外面。有时沈清言会回来,但因为天天用药,药味浓,他并不过夜,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