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便落了下来。见她如此,萧筝从来不会心疼,反而更加兴奋,俯下身按住她,悠悠道:“夫人为什么不说话?”
书仪还是不说话,目光莹莹。她怕了,他的眼神越是悠然就越像条蛇,嘶嘶吐着蛇信子,下一秒狠狠咬过来,咬得人体无完肤。这么多年过来,她还不清楚吗?
抬手抹平脸色的痛苦,她颤着嗓子瞪他:“疯子!”
“你说什么?”萧筝幽邃不见底的瞳孔,忽然见了笑意。
暴风雨的前奏。果然,萧筝的拳脚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只对身子不对脸,夫人要出去见人,他还是知道的。书仪的惨叫混杂其中,在这院子里听起来很突兀难受,可惜除了几个下人,谁也听不到。此时的萧筝,早已不是平日里谦逊有礼的模样。
卧室外,一个下人来来去去了几回,才敢在窗外弱弱喊了一声:“二爷,老爷回来了,说要见您。”这时的萧筝才带着半分戏弄的笑停止狰狞的面孔,整束衣冠,然后摔门而出。
萧筝一走,竹心才敢进来。卧房的景象让她心尖颤了又颤,虽然见惯了,但是想到书仪的苦楚,她不由地握紧拳头,涌出泪珠,跪倒痛哭。
书仪抬手拂去她的泪,冷笑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