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从容:“不可太迂腐。闺房之间,你若只像香榻上的死鱼,他也例行公事,哪有乐趣可言。夫妻之乐乐在调笑无厌,云雨无时。再说两个亲密人之间的事,能算滥淫吗?”说罢,她双手正经奉上一杯茶,容色淡定,甚为寻常。
书卿觉得无不道理,也认为自己反应过于忸怩,于是坐下,接过她的茶,仍是低头喝着:“你倒说得有板有眼,一点也不害臊,我对你更是大开眼界了。”
喝茶的案几上是石榴紫檀座,她随意抬眼看到内间进门处摆有石榴花景雕黄杨竹根座,这些都是寓意多子之物。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黄杨竹根座,一种共通的惆怅心事扬了起来。同样是国公府的少夫人,光鲜亮丽的贵妇,有优秀俊朗的夫君,在府上受人捧着,却同时没有子嗣,如此便极为尴尬,没有底气。
并且她比梦潇处境更艰难。
梦潇是有沈清翊宠着的——满园子在丛丛墨绿叶中若隐若现的玫瑰花骨朵便是无言的见证。
他们经常在玫瑰园上演郎情妾意的戏码。
这日有人送花来了。
沈清翊嗅了嗅玫瑰,沉醉其中时放空眼睛。
梦潇便看见了眼前这送花的小女子,明眸皓齿,面皮细白娇嫩,眼眸似泛水泽,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