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面将房门掩了。云嬑早已怯怯起身,在自己嫡母面前,头贴伏于地,挨着秦氏的脚尖头双膝跪下不起。
座上的秦氏看着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深闺的姑娘们都是看书写字,针线道理,你说你都学了什么!亏你还是这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罔顾人伦,珠胎暗结!你知不知道哪一条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云嬑面色凄茫惆怅。
秦氏颤着手指恨声指她道:“他到底是你哥哥,不同父母也亲如兄妹,他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作出这等丑事,岂不断送你和你五哥一辈子!可恨的是,你竟还不知悔改,说出这等下流无耻的话来!”
云嬑空茫垂首,泪如雨下。
秦氏的声音重重不绝于耳,直在房中回荡:“我顺国公府向来最懂礼数,自祖宗以来,从无这样事情,皆是恪守人伦,不曾轻薄。我因小五年纪小,你们自然亲近些,也未加管束,竟没想作出这祸害来。若外人知道,祖宗的颜面何在?国公府往后如何抬得起头来!你担得起吗!”
云嬑俯伏于地,双肩剧烈抖动。
“造孽啊……”秦氏目中隐隐松动,叹道:“事已至此,你断不能在府中留着了,我赶着给你寻了个人家……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