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时像是突然变了一副样子似的。眼白上翻,露出一抹奇奇怪怪的笑容,整个脸部狰狞得吓人。而且他一改发疯时机械般的语调,声音突然放的很低,像是怕人听见一样。”
厉戎皱着眉头接着往下看去。
甘棠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问到:“他说完以后呢?”
“没了,”厉戎摇了摇头,“后来他就又恢复了之前发疯时的样子。”
之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李菀之凭空做的一场梦一样,瞬间了无踪迹。
夜风透过纱窗,打在甘棠半露的胳膊上,冷飕飕的,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信只剩下了最后两段。
用厉戎的话来说,这是很奇怪的两段,相比于前文来说,显得语句不通,逻辑也不顺。
像是仓促所作。
简而言之,李菀之描述一下她如何“鬼迷心窍”般的顺走了游仙枕的碎片。
“那伙走私犯其实没有偷走游仙枕,是我在上报失窃文物时刻意加上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像是不受控制,心安理得的对自己说:等我研究透了就再还回去,我一定会还的,一定。”
厉戎看到这儿时忍不住嗤笑了声,顾及着身边的甘棠才没有脱口而出一句:冠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