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等她及笄,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家里才发现嫡女不对劲。
她不嫁,非要找赘婿,家中无奈,又舍不得曲茗的经商头脑,只好找了个赘婿,成婚三年,曲茗觉得不够,闹着要再纳一个,曲家居然也同意了。
自此燕京士人对曲茗唾弃不已,认定她伤风败俗,不许家中女儿妻妾和她来往,曲茗不在意,她常年在外,很少回燕京,风言风语也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去年赏春宴,有士人取笑曲茗,说她玉臂双夫枕,都等着曲茗难堪,谁知曲茗盈盈一笑,折扇轻敲在掌上:“官人家中可有妻妾?”
士人不明所以,还是如实答道:“自是有的,鄙人家中正妻一位,还有两位妾室。”
旁人都夸士人专情,如今官场之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士人家中只有三人,可谓是不近女色。
曲茗勾起唇角:“官人纳得妾室,妾身却不行?”
“女子自是和男子不同,贞洁为重。”旁边有人愤愤不平。
曲茗噗嗤乐了,她持扇指着士人:“怪不得官人如今四十了,还只是个小小的八品国子监学,凭什么要女子以贞洁为重,那为何男子不该以贞洁为重?”
士人阴沉下脸,下巴微微扬起:“女子不洁,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