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便拿着托盘先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药包,“这里面是止疼片。”
病房里又只留下了骆念和谢景焕两人。
“在想什么?”
谢景焕侧过头来看着骆念,眼角轻轻地向上挑起。
骆念顺手把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给摘了,丢在戒盒里面重新放好,咔啪一声阖上了戒盒,“我在想,谢大少这一出苦肉戏演的还真是逼真。”
谢景焕嘴角含着笑意,“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是啊,你当时就想到了,隔了四天你的伤还没好,就算瞒着我,我也能知道……”骆念顺势坐下来,“你爸爸为什么拿鞭子抽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父亲抽的?”
骆念轻哼一声,“放眼整个C市,有谁敢跟你动手的,出不了三步路,胳膊都能被卸下来。”
谢景焕轻笑了一声,“也不一定。”
骆念看着他这样儿,一点都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但是她知道很疼,疼的叫人无法忍受的疼。
她看了一眼搁在床头的止疼片,幽幽的说:“谢景焕,你没必要坚持什么,我当时说叫你负责,纯粹是看不惯骆丽娇那副坑了人还要装白莲花的嘴脸,不过也不需要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