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粉撒了一地,瓷瓶在地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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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城运河,嘈杂码头旁边狭小逼仄的仓库里,大大小小的货箱整齐的码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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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肥头大脑的男人穿着锦罗长褂,在春初寒冷的时候,手中拿着个帕子,不停地擦额头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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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板,你慌什么慌啊,不就运了点福寿膏,回头按照老规矩,你把利润分给那秦延,他还能吃了你不成?”旁边瘦成干的老头对他的焦急不屑一顾,猴急的扒着货箱,取出里面的黄油纸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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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打开,龇牙咧嘴的露出一口黑牙,手指甲抠下一小块黑色固体,直接就往嘴里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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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脱像个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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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罗老板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油纸包裹,气的面上肥肉乱颤,“你他妈还吸?不怕秦延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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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瘾有些上头,就地躺在货箱上,摇头晃脑的道:“他秦延刚接了老子的班,手底下那么多人呢,不赚钱那来的钱养那帮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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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板又用手帕囫囵的擦了擦脸上的汗,被老头说的有些意动,迟疑的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