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像是被另一只鸟肆意亵玩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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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圣洁高贵的鸟,透着诡异的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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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脖颈处已经湿漉漉的,甚至被女人吮吸出几个红痕。
他把这个扒着自己衣领的女人放在床上,两只手撑在她头侧,将其圈在怀里,视线从墨绿色旗袍上收了回来,低头看自个圈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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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乌黑如锻的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已经泪珠盈眶,唇瓣难耐的长着,粉若桃瓣的脸彻底绽放,明艳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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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俊秀的眉峰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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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怀疑,她光这样舔舔自己就已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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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吃吃笑着,手臂一弯,就揽着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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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那只......”她控制不住的吐出粉舌,舔弄着他的耳垂,才接着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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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秦延一点都不恼,由着她对自己又舔又吮,眼神却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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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旗袍裙摆侧边,细细的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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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摸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