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角,那一晃而过的吻轻得仿似根本不存在。
妙寂的伤一番折腾下早已裂开,他不言不语,只是安抚似地摸摸木桃的腰,任由她不轻不重地慢慢动作。
即便被她吊着不上不下,妙寂也隐忍不发,克制自己。
木桃渐渐便没什么力气,她坐在妙寂身上,不敢大力动作,却又始终把握不住那一点,花穴只是充盈却仍旧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虚,好似嫌这样的动
作不够激烈不够炙热。
木桃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方才求那僧人轻一点,他也任由她轻一点了,如今,她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那僧人的欲望也丝毫没有
减退。
自作孽不可活,她咬咬牙高高抬臀,闭着眼重重落下。
“啊……妙寂……”那样柔媚的哭叫一下就从她齿间泄了出来,烛火已灭,她闭着眼瞧不见身下人骤然加深的沉沉眼神。
太……太深了。木桃颤抖不已,那僧人却又拉过她的手,一寸寸舔舐她的手心,舌尖滚烫,仿佛宠物被逗弄后在主人面前急于卖乖。
她如今弓着身子,撑在他身体两侧,只感觉到那僧人压抑的目光,好似鼓励她做得好。
她便豁出去了,颤抖着继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