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以至于手背不
小心便触到一旁的囊袋。
从下腹传来的异样观感,囊袋又被女子手背冰凉的温度一激,那性器便不受控地抬头起来。
“施主!”妙寂骤然睁开眼唤道。
“我我我……擦好了。”木桃也察觉了,便手忙脚乱地胡乱在妙寂腿上洒上药粉,立刻将他裤子拉了上去。
一番下来,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木桃也不敢说话,匆匆退了出去。徒留妙寂一个人在房内咬着牙默背心经。
一连几日,木桃都于傍晚为妙寂擦拭身体,妙寂再三推拒,也挡不住木桃必要遵医嘱的决心。
每日被她冒冒失失地触碰,妙寂十分无奈,看她认认真真的模样,只觉比这伤痛本身更为难熬。
白日里,木桃便拿着托老胡买来的布匹裁了布为妙寂缝制两身僧袍。
这村子偏僻,布庄甚少,更别提会卖那僧袍,她让老胡给自己随意买了两身男装,只要了最好的布匹与丝线来缝制僧袍。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留着心眼呢,身上才不止藏了二两银子,只是仍旧十分节省地用。
此刻她坐在自己房间,在窗前一针一线地缝制,她趁妙寂睡着时已偷偷丈量过他的尺寸,此刻只需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