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缭绕,她一头青丝也浸入水中,那水隐约没过香肩,遮住了胸前春光,她惬意地闭眼,很是享受。
木桃只觉那僧人似乎还未退出,有些疑惑:“大师?”
“失……失礼了……”说罢急急转头,耳根通红地慌忙退出了。
待她沐浴完毕,擦着秀发就开门唤他:“大师,我有话想说。”
妙寂便转头,那人又只着雪白的寝衣,秀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流进那纤长的脖颈,那脖颈之下还有几个明晃晃的吻痕,是他之前放纵时留下的痕迹。
妙寂不敢再看,忙低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施主请讲。”
木桃便坐在另一方,胡乱擦了擦头发:“大师,你今日的吃食与我无异罢?”
“无异。”
“那夜的饮食便过于难寻了,这次你我的吃食却并无异常。”她很是苦恼,微微蹙眉,“可大师这次发作的远比上次来的骇人。这两次有什么共通处吗?”
“贫僧觉得,好似都是月圆之夜。”妙寂看了看那月色。
“月圆之夜。”她沉吟道,“大师现在可还有不适?”
“并无。”妙寂垂着眼答道。
“无事便好,总之我明日再想着法子出去打探打探,大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