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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不做,邱绥想得厉害。
尤其许在在洗澡过后又香又软,害羞又一个劲儿的躲。
“好了不闹了。”
邱绥放软了声儿,握着许在在的手腕,“我关灯,你别扭得跟个蛆似的。”
许在在憋了憋,“你才是蛆。”
房间又黑下,视线漆黑时,听觉尤其敏锐。
男人粗粗喘了声,低笑道:“行,随你怎么骂,记得省点儿力气。”
邱绥仍然坐在她身上,稍微收了力没压得严实,从她的脸颊一点点的吻过去,缠住她的耳垂。
许在在被他的滚烫的气息拂过,直直的躲,被男人固定住头,低着耳边低声道:“你耳朵还挺敏感。”
许在在心跳得很厉害。
男人同样也是,且气息蛮横强烈,全方位的压制住她的一切。
湿润的唇滑过她的脖颈,嘬了一口又一口,软软的咬着口细肉,在唇齿间磨了磨。
许在在抬手推他的头,“你别咬,会留下痕迹的……”
被室友看见了又要问,她有点怕。
“嗯。”男人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应声,随即吻过她的锁骨,贴着蕾丝吻她的胸口。
经过薄纱,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