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在聂之闻家附近逗留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近一月不见，他的背影望起来瘦长更甚从前，不过，倒是挺拔依旧，还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脖颈处的头发有些长了，像是没来得及修剪。
袁熙背后望着他手里捏着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喊住他，确在他下一秒推门进屋之前鼓足了勇气。
“聂老师！”
聂之闻听见有人叫着自己，回头看着，不见熟悉的身影，袁熙往前站了一步，朝他挥挥手：“聂老师！”
聂之闻将手中的牛皮纸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望着眼前这个不过十九的女孩子……
“你好，你认识我？”他客气又疏离，用着平日里同学生说话的语气。
“不好意思，冒昧叨扰您，我是今年新入学的海城大学的学生，在网站上看到了您的介绍，非常敬佩您，希望有机会成为您的学生，您的课题我都非常感兴趣……您看……”
袁熙说着，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聂之闻，他还是一副既往的好看，不过好看里多了数不尽的憔悴……
聂之闻少见地打断了别人的话：“不好意思，最近我都没有精力，我的妻子刚刚过世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