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四岁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一样,赤条条的来,什么都没有。对未来茫然,不知该往哪里走。
她蜷缩着哭着茫然无措,宿管阿姨本来要回去了,结果看她这样子吓了一跳,无奈说:“你和我姑娘一边儿大,要是你妈知道你这样,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子。”
她哭着不接话。
挂了一夜吊针,第二天还是不能起身,早上阿姨走后,她疼的昏昏沉沉,半醒半睡中,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站在她床前。
她仰头看着温玉,穿得体体面面,可惜办的事怎么就不是人事呢。
早班的护士开始查房,走廊里声音很杂。她就那么看着,心里的那口咽不下的气,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泄了,那个自尊心满满的小人在轻轻叹息,也认输了。
她一脸病容,笑的言不由衷。温玉只是去找校领导谈话,根本不用闹,她本就是有名的外交官,身份亮出来就让她灰头土脸。
即便毁人前程,温玉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她突然觉得厌烦,看着站在那里的温玉,轻声说:“这里是医院,我就不请你坐了,你站着听也一样。”
温玉还想说什么,她先开口:“你又要说我配不上你儿子,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