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不是不可,只是按照你这惫懒娇惯的性子,迟早要得罪人。不过你也莫怕,等过几日你病好,开春之后再让云台带你去看看。”
    清宁想想道,“舅舅,我只是在想,盛极必衰,否极泰来,我总倒霉,怕有大好事。”
    谢思霄摸着胡子无奈看她,“你总说孩子气的话,你何曾有过倒霉,盛极又怎可能必衰?你看我谢家,世代簪缨,钟鸣鼎食,到如今何曾有颓势。”
    清宁想了想,便笑起来,“舅舅说得对,谢家势大,天下门阀无可出其右,是我想岔了。”
    谢思霄愉悦地笑起来。
    等谢思霄走后,系统诧异问他,“你居然不告诉你舅舅剧情。”
    清宁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现在说?”
    系统搞不懂她脑回路,但它在大事小事上从没说过她,为免被羞辱干脆利落闭嘴。
    清宁身子骨健壮,过了一两日果真好起来。
    她尚未忘记廿二是与莺莺约好的日子,当日便换了一身利落的男装,效仿施云台的样子冠上金冠,远远看去就是一副漂亮郎君的样子。
    不是清宁自夸,她这身没长大的皮相虽然不像施云台这般掷果盈车,但骗骗小姑娘肯定过得去。
    一路打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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